自个儿慢慢的就跌下来了,这里有我看着呢,岳父大人还是去作诗吧,您在这里,恒哥儿也不敢下来。”
秦祭酒觉得也是,叹了口气,道:“这个顽劣之徒,让他在上面喝风去吧,女婿也不要管他,让他长长教训才好。”
顾靖晖嗯嗯嗯地将秦祭酒送走了。
老丈人的话只能听听,小舅子若是有个什么,只怕他也要成为老丈人口中的小畜生了。
秦恒在树上呆了一会儿,才慢慢往下溜。
溜到地面时,诗也做完了,人也安全了。
外面传来了更鼓声,已然是三更时分,众人都说散了散了。
独松山先生还舍不得,说作诗作的正在兴头上,停不下来,还道:“若是能有人弹琴,顾侯爷舞剑,在下还能再做二百首。”
秦鸢没应声,微微皱眉。
见秦鸢没想要继续的意思,顾侯爷就道:“松山先生要在府中久住,看这个又有何难。”
秦恒道:“说起来,我还未曾见过姐夫舞剑呢。”
顾宝珠打了个哈欠,道:“你们今夜住在客房,明早起来见我三哥练武不就成了,剑刀枪棍什么没有。”
众人都约着明早起来看顾侯爷练武。
顾侯爷:“……”
这些人就会打搅他的好事。
秦鸢梳洗完毕,已经困倦的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任由顾侯爷将她抱到床上,搂入怀中。
顾侯爷还问她:“我提议刻印诗集,你觉得好不好?”
好在晚间天气已慢慢转凉,秦鸢也不觉得热的难耐,在他怀中含混答道:“好,就你不说我也想提的,以后就让松山先生、我爹、南塘公子给咱们挣钱……”
秦鸢话还没说完,就睡了过去。
这几日准备筵宴,又迎来送往,真是人困马乏,沾着枕头就能睡过去。
顾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