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负,才让他们搭份子的。”
“然后呢?”徐大人追问。
“然后我就说没法退,胡椒在跌价,拿不出银子。她就说现在行情不好,一天一个价,再亏下去就全完了,让赶紧把他们搭的那些份子卖出去,我说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急不得的。一路说一路走,就说到了小姑子面前,小姑子当初也随了份子,听了这话就吐血了。”
一席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众人都不作声。
徐夫人又道:“那刁奴见小姑子吐血了,也不着急请郎中,只顾着抓着我撕掳,等夫人来了才想起去请的郎中,她到有脸急急忙忙地告状,说是我故意气坏了小姑子。”
说罢,看了眼秦鸢,似乎在说,秦鸢可以作证。
徐大人跺足,又叹气,无可奈何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妹妹看重钱财,她的私房钱都随了份子,知道跌价了,怎能不生气,她那个病听说受不得激,若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徐夫人哭道:“我又怎么知道?那个赵嬷嬷也是经年的老人了,在小姑子身边伺候着,她最清楚,什么事不能私下里说,非要当着小姑子的面和我掰扯个不清,我说了她又不听,不然也闹不到小姑子面前。”
徐大人指着徐夫人的手指微微颤抖,似是气的不轻,恼道:“无论如何都是你这个做嫂子的不是,侄儿侄女都还小,你做舅母的不该为他们操心吗?若是妹子有个好歹,看我饶不饶你。”
徐夫人又哭了,也指着徐大人骂。
“我嫁到徐家这么些年,小姑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也是我帮着发嫁的,要是论起来,我疼小姑子比疼珍姐儿还多,侄儿侄女我能不放在心上吗?你倒好,为了旁人在这里怪我,难道都是我的错吗?你以为小姑子有个什么,我不难过吗?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徐大人跺足:“嗐,嗐,嗐,你这个婆娘,我还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