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敏捷,他还问出什么来了吗?”
顾靖晖摇头。
“鸢儿,你说说该如何安置他俩呢?”
他两自然指的便是龙凤胎了。
顾侯爷诚心求问。
秦鸢想了想,道:“我原本有些……如今瞧着……恐怕是用不上了。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左右这两天咱们也开不了府,不如好好想想。”
这话说的极为客气和含蓄。
顾侯爷经历过波谲云诡的战事,在残酷杀戮的塞北待了多年,能大败狡诈残忍的耶律氏,这样的事,不用想,便知该怎么做。
不过是还有些放不下罢了。
她可不能替他拿主意。
顾侯爷欲言又止。
秦鸢便转了话题,道:“不知那假杨婆子留在上房究竟有何企图,夫君还是要想法子守好上房才是。”
顾侯爷道:“我明白的。”
秦鸢笑道:“我不过是白白叮嘱一番罢了,那假杨婆子只怕也和同伙一般藏着毒囊,是个死士。之前刘太医不是也几次三番要给娘请平安脉么?”
现在想来,刘太医意在顾老夫人。
顾侯爷悚然一惊,“莫非塞北会有什么异动?”
秦鸢也想了过来,顾老夫人若是有个好歹,顾侯爷就要报丁忧在家,兵权自然而然就交了出去。
秦鸢琢磨了一番,也不是很确定,前世这个时候,似乎塞北并无异动。
两人心情有些复杂地用完了早膳。
顾靖晖又想起件事来问:“这么些年,六弟妹竟然刮了这么多油水?”
秦鸢道:“也不全是,哪个管事的不捞点钱呢,总不能都让她一个人全得了,六弟妹若是真敢独吞,早就有人不平,闹出来了。”
言下之意,便是大家都有点油水,一层一层的,这么多年积少成多,数目也着实有些可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