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侯爷也说不出什么来。
他们赶去的时候,那小厮被打的浑身是血,躺在地上,程哥儿满面杀气,着实吓人。
若是程哥儿十一二岁到也还罢了,可如今才堪堪六岁。
秦鸢盛碗鱼汤,轻轻摆放在他面前,才道:“侯爷,当着六弟的面,我也不好多说,但六弟所言,我也深以为然。他们二人留在府中,只怕也呆着难受,时日长了,难免不会为了这些心中积怨,不如想个法子,将他们好生安顿了。”
顾侯爷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