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没空给我说,我只有瞎琢磨着。”
秦鸢“哦”了一声,也没接腔。
顾靖晖就委屈兮兮地看了她一眼,道:“看书这等事,还是得寻个夫子教着,你瞧六弟跟着你堂兄游玩了一次,回来就说作诗开了窍,前面这些年都白读了。”
他那张俊美桀骜的脸实在不适合这样的表情。
秦鸢好笑地问:“侯爷是要寻个夫子么?程哥儿昨日还在问我,是不是开了府就给他请西席,我也不知你的打算,就没应承他,只推说要等你忙完了再定。若是要请,你要和程哥儿共用一个夫子么?”
一想到顾侯爷和程哥儿一起听课的样子,唇边的笑意就不免扩大了些。
顾靖晖咬了咬牙。
金参将的宝书上说女人对美郎君都是心软的,只要他示弱,女人就会想着法子帮他。
他的小妻子可真心狠啊。
“听闻你的才华胜过你的堂兄,我有你这样的贤妻,干嘛还要去外面寻西席。”
顾靖晖只好摊牌了。
秦鸢笑道:“夫君这是要让我做你的夫子?”
“可不可以?”
顾靖晖期待地看着小妻子。
嗯,小妻子做自个的夫子,就没办法把他撵出去了。
顾靖晖顿时有了些不可描述的想法。
秦鸢颇有兴味地扬眉:“你想好了?”
“当然。”
顾靖晖坐直了身体,迫不及待地大声回答。
秦鸢悠悠道:“那夫君可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
“……哦……”
顾靖晖的很多想法顿时消失了。
秦鸢又轻笑道:“而且,夫子可以用戒尺打学生的手板心。夫子的话,学生都不能违抗。夫君,你还想吗?”
“……哦……”
顾靖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