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别乔玉燕之后,吴巍忍不住摇头。
文艺女青年的脾气,就是古怪,叫人摸不透,吃不准。
就跟暴雨后这稀泥路一样。
你永远摸不准哪道车辙印里好走,哪道车辙印里跐溜滑。
如此回到篱笆院,吴巍骑了一头的汗。
从车把上拿下俩网兜,交给三妹秀春,秀春看着这礼,一脸迷糊。
吴巍言简意赅道:“师父家里没收,支书家里退了一半。”
说完进了屋,径自埋头看图纸。
不多时,杨巧巧盯着一头湿发进来,手里头端着一盘子的甜瓜。
汪婶送的那半袋子甜瓜,怕是够吃上一阵子的。
吴巍抬起头来,看着杨巧巧这副模样,不由食指大动。
这天天看得见,吃不着的。
心里头,属实比梦里推磨,还要难受。
这一难受,人就大胆。
拍拍自己腿面,依旧是请君入座的架势。
杨巧巧心虚地看了一眼西厢,确认秀春在踩缝纫机,曦春在看书吃甜瓜。
这才半羞半涩地坐上来。
结果一坐上,就被吴巍上了手。
吃不着的,总得过过瘾吧。
杨巧巧情急之下,连连小声道:“吃瓜吃瓜。”
吴巍手上不停,直接张嘴。
等到一盘子甜瓜喂完,杨巧巧夹着双腿就跑了。
于是当晚,吴巍又推了一晚上的磨。
徒弟在推磨,师父在烙饼。
自打送走吴巍,乔五爷回来这脸色就没好过,心里头没来由地闹腾。
好不容易夜深人静睡觉了。
却搁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程月娟这心里本也烦乱,见状直接给了老头子一脚道:“又怎么了?”
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