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一早在北关大桥头找到的我。”
乔五爷眉眼一挑,俩小洋楼,确实还不错。
但依旧没到他老人家另眼相看的地步。
可惜架不住媳妇程月娟已经连连点头,宝贵闺女乔玉燕俩眼放光了。
翟科续道:“师父,师娘,这俩小洋楼,可不是一般的小楼。那样式,我在咱们县城,从没见到过。乍一看,就跟电影里似的。”
“而且这俩小洋楼造价不菲,差不多要一万块钱一栋。”
“关键是那俩个主家就认他,非他不可。连建筑站上门都没讨得了好。”
翟科这一番竹简倒豆子地,说了这么多。
师父一家三口,却各有各的关注点。
乔玉燕一茬摸,两万块的工程,爹要的五间大瓦房不就齐活了?
心下窃喜。
程月娟疑惑,电影里的小洋楼,都是洋礼洋气的,从没见老头子盖过。
唯有乔五爷听出个门道来道:“小洋楼可不是那么好盖的!户型房型好看了,结构墙体上的问题,可就大了!”
“他一嘴边没毛的小子,敢接这样的工程,就不怕自己把握不住?”
翟科摆摆手道:“师父,他画的图纸我看了。地梁、圈梁、构造柱,人家设计得一清二楚的,一点毛病都没有。”
听到这里,乔五爷终于坐不住了。
“你说他会画图纸?小洋楼的图纸,都是他亲自画的?”
翟科不假思索地点点头道:“是啊,师父。他还画了两套呢,结果俩个主家,都认准了其中一套。依我看,另一套也挺好的。”
说完,翟科再度举盅。
这回,乔五爷却喝得有点不知味了。
好家伙,这小子深藏不露啊!
连图纸都整的一清二楚,更别提没什么门槛的手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