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门啊。
当即欣然道:“求之不得啊,翟师兄。”
这种热情和尊重的劲儿,顿时把翟科给拿捏了。
翟科点点头,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般道:“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你就看好着吧!”
说完,从图纸上收回目光。
转身从车子大杠上挂着的工具包中,掏出趁手的瓦刀和泥抹子。
径自进了郑家院子,打脚手架麻溜地爬上了二楼。
准备加入刷墙抹灰的行列。
老手艺人,眼里自是有活,知道哪里需要自己,根本不需要过多安排。
接着吴巍也收起图纸,紧随其后。
直接承包了翟科旁边的另一面墙。
很快,翟科就看出端倪来了。
虽说瓦工手艺大同小异,没什么太高深的技术含量。
但各家师父却有各家师父的特点。
这些特点,体现在手法、习惯这些细枝末节当中。
翟科打眼一看。
吴巍这刷墙的手法和习惯,跟自己根本就是一脉相承。
难不成师父他老人家,真的背着自己这些师兄弟同门,偷偷收了这么一个关门弟子?
疑惑之余,翟科并不多想。
只要有活干,有钱挣。
别说他说是师弟了,就算他说是师父……
师父不行。
就算他说是爷爷,自己都认!
转眼到了中午。
郑家两边的宋家和唐家门口各自来了一辆车。
一个是大解放,一个是大跃进。
属实是不相上下了。
不仅如此,开车的司机还特地下来,帮忙搬运行李。
一看这主家就是地位不低。
翟科边看边扇着风,就见吴巍拍拍屁股起身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