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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少了一个脏器。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根本没有就医条件。
王决的眼睛有些花了,头晕的厉害,甚至感觉不到疼,只是觉得有点冷。
艰难的抬手抓住莫辞乐按在自己伤口上的手:“找到了吗?”
“找到了。”莫辞乐扭头看向鳄鱼:“去找针线来。”
说完又立马对王决说:“你放心,止住血了就有救,有了针线我立马给你缝合。”
王决却只当没听见,一字一顿地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莫辞乐:“是常母,她需要内脏给常授治病,佣人,佣人都死了,谷清雁,被关起来了,不知道在哪儿。”
“别说了,你安心等着。”莫辞乐撕开了被子,从里面掏出棉花按在王决的伤口上。
准备去找能缝合的东西。
“别,别走。”王决加大了音量。
莫辞乐只能又蹲在王决旁边,按在伤口上的棉花已经被血染红。
这血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怎么按都按不住。
“咳咳咳。”王决咳嗽起来,这是血倒灌进了气管呛到了。
莫辞乐立马找来东西垫高他的头。
王决缓了缓,好受一些之后才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有的人聪明但是很弱,有的人光有力气没有头脑,所以,所以我跟着你,想要离开监狱。”
“我会带你离开的。”莫辞乐坚定的说。
“不用带我,带上这个。”王决掀开自己的袖子,把纹身露了出来:“我和我姐的名字,如果我提供的线索有用,你就帮我报仇吧。”
莫辞乐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堵堵的。
原本以为这个房间安全,把王决留在这里,却不想判断失误,中了圈套。
常母就是在找落单的人。
尽管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