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顶着胡娣的脸朝着金水微笑,似乎是想表达友好。
可僵硬的脸皮扯起,跟死了三天没埋一样。
金水好不容易建立的心理准备在这一刻崩塌,仰面倒在枕头上,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
诡异还不依不饶的朝着他吹气。
丝丝寒气逼的金水现在有点尿急。
“那什么,姐,我有点想上厕所。”金水喃喃的说。
闻言,诡异顿了一下。
就在金水以为诡异要离开的时候,诡异朝着厕所的方向悠悠抬手,似乎是为他指路。
金水哭丧着脸问:“姐,你到底什么意思?怎么就逮着我吹气啊?”
旁边床的胡娣像是睡死过去了一样,这么大的动静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连姿势都没变过。
诡异又抬手指着外面。
金水顺着它指的方向看去,不明所以:“姐,要不你开开金口?我真不懂啊!或者你换个人问问?”
诡异不为所动,保持着一个姿势。
为了打发诡异,金水只能胡乱点头:“我懂了,我懂了。”
诡异这才放过了他,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房间。
不过这一晚金水真睡不着了。
第一,他怕诡异又回来朝着自己吹冷气,第二,他是真的想上厕所,奈何不敢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阳光照进屋子里,才急匆匆去了厕所。
昨晚上睡死的胡娣也在这时候醒了,听着卫生间冲水的动静,看向卫生间门口的金水:“你起这么早,上厕所啊?”
昨天都没吃饭也没喝水,哪儿来的尿?
金水洗了一把冷水脸,才觉得脑袋清醒些,胡乱点头也不说话。
看他这个反应,胡娣好奇的问:“你又看见那个变成我样子的诡异了?”
“嗯。”金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