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子,手心湿濡一片。
“外头的井里有声音,你听到了吗?”
床头坐着的女人突然问。
金水心下大骇,招待所外头哪儿有井啊?
似乎是没有得到回应,那女人转头来看,金水大着胆子看她,发现是胡娣,才狠狠松了口气。
“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
话落,金水余光瞥见胡娣的床上鼓着一个小包,胡娣在被窝里睡的好好的。
床头和胡娣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又说:“外面好吵,我睡不着。”
“你,你,你,要不你,那什么,我......”金水声音颤抖,双腿软的没力,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最后一下子倒床上,用力拉着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盖的死死的:“困了,我睡了。”
外面没有动静,可金水不敢看。
缩在被窝里头一动不动。
这边,莫辞乐也听见了动静。
是招待所门口传来的声音。
莫辞乐靠近窗边,探头看外面。
只见外面站着两个男人,一个男人递给另一个人一条麻绳。
接了麻绳的那个人是试炼者。
抬手把麻绳往上一甩,挂在招待所外面的铁栅栏上,然后打了一个死结,踩着铁栅栏把头伸进麻绳里,然后脚一蹬,像条死鱼一样开始挣扎起来。
双腿交替不停的蹬,眼睛瞪的大大的,渐渐开始失神。
全程大概也就十几秒的过程,那个试炼者就渐渐不动了。
生生把自己吊死在招待所门口。
旁边那个男人转过身来往招待所看,像是在挑选下一个人一样,伸出手指顺着窗户一户一户的点。
莫辞乐不敢再看,轻手轻脚的赶紧退回到床上。
第二天所有人都起的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