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早知道这一刻,哪怕真出两万块钱,将指标从他哥手里买回去,也是值得的啊!
此刻,他多少对妻子周蓉有些怨恨,要不是妻子嘀嘀咕咕,他未必能抹下面做这么叫人寒心的事情来。
张殷鹏却也没有说有客人过来就告辞离开,而是硬着头皮坐在客厅里,腆着脸问他嫂子王美兰:“钱少斌跟萧总,现在还跟哥他有联系啊?”
“我哪知道那么多事情?”王美兰冷淡说道,眼睛却是热切的朝外张望。
张殷彪将萧良、钱少斌等人接进客厅里,他也不可能将令人寒心的他弟、弟媳直接赶走,转回头笑着说道:
“我家里确实是小。赶巧我弟今天还过来谈点事情,你们想坐下来喝茶都挪不出地方来。”
现在萧良出行也有工作人员随行了,五六个人走进客厅里连转身都困难,其他工作人员就留在屋外的巷子里。
“张殷鹏,张家老二,这些年一直都在西港区政府工作,”
钱少斌跟张家是左邻右舍,更何况张殷彪、张殷鹏兄弟俩进船机厂,都在他手里工作过一段时间,给萧良介绍有些诚惶诚恐站起来的张殷鹏,说道,
“从秣陵工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刚开始也分配到船机厂工作,后来调到西港区政府去了。”
“我在西港区政府办综合科工作,很早就听我哥说过追随萧总您创业的事迹,一直没有机会见到萧总;今天真是巧了。”张殷鹏很是忐忑的跟萧良握手。
他不知道萧良因何而来,心里却奢望能有那么一丝机会被萧良记住,从而改变他在岳父退休后一直坐机关冷板凳的命运。
萧良前世对精致利己主义的张殷鹏可是太熟悉了,敷衍的笑道:“张殷彪在背后指定没有说我什么好话,”又打量了狭小的客厅一眼,跟张殷彪说道,“你家实在是太小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张殷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