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到一千五百点,中间也经历了几次调整,但每一次调整过后,都迎接新的涨幅。
“好了伤疤忘了痛”,投机心态严重的资金,怎么可能轻易从狂热的市场撤出?
这段时间虽然大部分股票都在回落,妖股却依旧横行。
天海精工从前期每股十五元,一路上冲到每股三十元,都没有用得了半个月。
就算是目前受股市行情退潮的影响,天海精工的股价也仅仅缓慢回落到每股二十五元左右震荡。
冯薇玲目前持有天海精工约一亿市值的股票,还有六千万现金躺在账户里,一时间难以判断孙仰军这些人后续会有怎样的操作,内心多少有些焦虑。
萧良却稳如泰山、岿然不动,每天日常泡在实验室、图书馆,即便夜里回到住所,也是弥补各种专业理论的学习,似乎外界的形势变化,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
冯薇玲却多少有些沉不住气了。
好不容易等到萧良再次将手里的书放下,她又忍不住将脚伸过去挠他。
萧良伸了一个懒腰,缓解坐了半天的腰背酸肿,见冯薇玲脚趾头又伸过来,雪白无暇的美足,脚趾头涂着鲜红的指甲油,真是难怪有一些人会有特殊的嗜好。
萧良手伸到阅览桌下,刚要将那嫩生生的脚丫子抓住,冯薇玲却又缩了回去,只是在光滑的脚背上摸了一把。
动不动就拿脚丫子骚扰他,他想占点便宜,却又缩了回去,萧良瞪了冯薇玲一眼,叫她老老实实把脚丫子伸过来。
冯薇玲知道想钓住鱼,还是要舍得下鱼饵,将椅子往前移了移,她身子紧挨着桌沿而坐,这样既方便将脚丫子跷到萧良的膝盖上,又方便身子趴到阅览桌上,跟萧良低声的说话:
“现在有兴致理我了?”
萧良手指在光滑绵柔的脚丫子上轻轻婆娑着,指着冯薇玲胳膊压着的那本大部头,问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