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三千万股左右,持股成本约每股八元。”冯薇玲说道。
“这么一番折腾,他们持股没有提高啊,持股成本倒是降低一些。现在还有一亿两千万股流通股在外面,他们后面想要将股价拉上来,要花的力气就大喽——好戏终于上场了。”萧良说道。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搞的,他们前期与秣陵市政府及相关部门谈判,信息封锁得很好,我之前几次派人去打听消息,都没有发现要并购重组的迹象。却是股价打下来后,市场上很快就有不少天海精工要并购重组的传闻,”
冯薇玲说道,
“法人股无法在二级市场流通交易,他们跟秣陵市政府谈法人股收购,是不会直接照流通股价谈,但也要在流通股价的基础上谈折扣;增发新股更是跟流通股价直接挂钩。消息传开了,他们又要在停牌之前将流通股价死死压住,自然就很难提高持股比例。”
“哦,那是我散播的消息,”萧良撇撇嘴,说道,“我是没有精力研究股票走势,但偶尔关注一下,然后传播一点小道消息,只是举手之劳,你不用谢我。你那点资金都买进去了?”
冯薇玲真的想白萧良一眼,说道:
“他们洗盘风格太凌厉不说,同时还得谢谢你散播消息的功劳,我这边也没有办法准确的把握节奏,四千多万资金都砸进去,也就吃到五百万股。”
“已经不错了,心不能太黑——我们得要有两套相反的操作,才能将沈君鹏这些人迷惑住。你接下来耐心看他们表演就行了,”萧良笑道,“你开车到云社老镇放我下来;下午还有一个会议,我得抓紧时间先补一觉,这几天是真累着了……”
看到萧良话刚说完,就微微打起呼来,冯薇玲特意开车走刚通车的亭洲公路,从溪口镇绕到云社,多花了小半个小时才到云社。
这时候萧良还没有睡醒,冯薇玲就将车停在岩溪河桥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