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最近这段时间的形势,好像是很有些微妙呢………”
“是嘛?”萧良说道,“我这段时间太忙了,都没有时间关注泰国的情况呢。”
萧良可以很轻松从宏观方面聊一聊菲马泰印等国在经济结构上存在的问题,毕竟就是照着前世的记忆按图索骥,但他又确实没有精力,随时盯住泰国的形势变化,更不可能研究得太细。
他也是打算这次来香港,再找苏利文他们交流一番,看看形势有什么新的变化没有。
“至少对应上你九月份在香港的一些预测了。”夏侯江说道。
夏侯江虽然也是鸿臣的董事,但他毕竟是二代,跟创始人朱鸿臣没有过深的交情,也就平时喊声“伯伯”。
再加上他父亲夏侯飞昨天就专程为朱鸿臣的丧事赶回香港,连着两天夜里留在朱家大宅为朱鸿臣守灵。
夏侯江他今天白天赶到朱家大宅露了一个脸就离开了,之前都没有跟萧良打到照面,还是听到萧良今天夜里会留在朱家大宅,才专程赶了过来。
说实话,不是专门炒泰铢外汇的投机客,又或者极敏锐的经济学家,在亚洲金融风暴刮起之前,还真不会太注意到海面下的潜流。
不过,萧良九月中旬在香港,就东南亚新泰马印等国的经济形势,专门做了提醒,不仅苏利文、熊玉琼,朱璐、夏侯江他们也留了心。
夏侯江在泰国也有投资项目,这段时间他专程飞到泰国,住了小一个月。
夏侯江所说的微妙,就是最近一个月来,他注意到的确有一些美元资本流入泰国,先兑换泰铢,然后在泰国外汇市场抛售。
差不多同一时间,外汇市场开始出现一些看空泰铢的声音,有一些投机者跟风进入泰国外汇市场做空。
这就跟萧良一个半月前说的泰国此时的经济存在严重的危机,极易被国际投机资本盯上的警告,有些对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