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开玩笑说道,“是不是当时就觉得我特别有魅力,在飞机上招空姐喜欢?”
“到底怎么回事?”张斐丽白了萧良一眼,问他正经话。
“这个唐燕妮,我上次来香港,来去飞机上都碰到了她,也算是有缘了,”萧良说到,“不过,刚才在接机大厅里,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一些异常?”
“什么异常?”张斐丽与随行人员都一脸懵逼,她们又不像萧良对唐燕妮有所警惕,朱鸿臣昨天病逝,她们心里还纠结怎么安慰朱祎琳两句才妥当,哪里会随时注意这些细枝末节?
萧良从随身挎包里拿出纸跟笔,将接机大厅的示意图画出来:
“刚才在接机大厅里,我们会合站的是这个位置,这边有一排栏杆,在栏杆的左首有个穿红蓝条纹花衬衫的年轻人,三十岁左右,脸形削瘦;玻璃门这边站着一个穿条纹花衬衫的中年人,四十岁左右,满脸络腮胡子刮得很干净,但胡子茬很密,眼窝深凹——这两个人与唐燕妮无意识间有眼神交流,但又刻意的避开,特别是唐燕妮离开接机大厅里,从这两个人中间穿过,又一副完全不认识的样子。”
“啊,你说的这两人,我有印象。我到接机大厅时,他们就在那里了,”张斐丽说道,“开始他们还凑到一起说话,却是唐燕妮从边检口出来,走进接机大厅,他们才分开来——我还以为他们是别的接机人员呢!这两个人,会不会是唐燕妮认识却厌恶、不想见的人?”
“如果是单方面厌恶不想见,却没有必要两边都刻意避开眼神。”萧良摇了摇头,说道。
“他们会不会是帮派分子,那个姓唐的是他们的眼线?”张斐丽紧张的问道,“香港不是太太平,前两天铜锣湾都有当街持枪抢劫的案子发生,我还听说有犯罪集团拿女色下圈套,针对富豪子弟下手……”
萧良点点头,表示确有这样的担忧,又安慰张斐丽道:“长期以来黑社会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