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也能预见到绝大部分投资人都不可能摆脱路径依赖,大概率会对他对东南亚经济危机的判断不屑一顾,但除了一年后的打脸所能带来的爽感外,萧良还是希望残酷的事实验证,能让一部分人幡然悔悟,从而能更轻易将这些投资人、工厂主,拉入天盈投资的怀抱里来。
就算苏利文、熊玉琼多多少少能听进去一些,萧良也会适可而止。
苏利文作为华兴的核心人物,从商这么多年,倘若他们能对时局的判断有所调整,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肯定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多说什么。
十八日,萧良则与徐建强、徐亚云、顾培军离开香港。
之前飞抵香港,萧良坐经济舱却非抠门,实在是香港、秣陵之间的航班,都是737之类的中型飞机,一趟航班总共就八个商务(公务)席。
萧良他们提前订票就剩三张公务舱(其他五张公务舱给朱鸿召、朱玮兴、朱祎琳、许建强、徐亚云提前订走了),而他与徐立桓、顾培军、吴启燕四个人同行,总不可能三人坐公务舱,留下另外一人坐经济舱。
而萧良很早就在南亭实业内部规定了,高层管理与中层、基层管理以及普通员工共同出差,在车旅、食宿的标准发生冲突时,除了一些特殊情况,都要遵循就低不就高、共行同住的原则。
萧良这么规定,也是担心南亭实业太早出现阶层的鸿沟,担心高层人员过早脱离基层。
朱玮兴、朱祎琳早已经返回东洲,朱鸿召还要在香港多逗留两天,吴启燕、徐立桓也提前两天,陪同会计师事务所的工作人员赶回东洲,对之前提交的财务报告做进一步的核查,现在就剩萧良与许建强、徐亚云、顾培军四人,自然就都选择了公务舱。
前后八天都在为工作的事情奔波,谈不完的工作,见不完的人,也没有留出时间购物。
这天特意提前两个小时赶到机场,过安检、边检,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