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看着机场周边的田野与紧挨着秣陵南城的几座低矮丘陵,感觉上还是很有新鲜感的。
大校场老机场的航站楼狭窄、设施陈旧,国际候机大厅也显得拥挤嘈杂。
“第一次坐飞机?”朱祎琳走过来,见萧良不仅嘴里嚼着口香糖,手里还拿着一副耳塞,有些诧异的安慰他道,“坐飞机没有那么恐怖,三个小时就到香港,不用准备得这么充足。”
萧良这一世确实是第一次坐飞机,但前世有相当长一段时间需要频繁奔波各地,最多时一年起飞降落上百次。
一次重感冒搭乘航班时遭遇气流,飞机骤然内外压变化极大,耳膜差点穿孔,给萧良留下严重心理阴影,口香糖、耳塞从那往后就成了他坐飞机的必备用品。
“确实是第一次坐飞机,听说空姐一个个贼漂亮,怕一紧张说错话,我准备上飞机就塞进耳朵里睡觉,假装一个常坐飞机的熟客。”萧良举了手里的耳塞说道。
朱祎琳美眸横了萧良一眼,心说空乘再漂亮,还能有本小姐漂亮,说道:“你没事别跟朱玮兴学也好,他就喜欢乱勾搭空乘人员。我现在都担心这次航班,有哪个被他抛弃的女孩子;那真是尴尬了。”
“不会这么巧吧?”萧良说道。
“不是不会,是很有可能,”
朱祎琳气鼓鼓的瞪着眸子说道,
“你想想从香港飞秣陵以及飞沪市才几个航班,朱玮兴这两年往返香港、东洲,经秣陵、沪市又坐了多少趟飞机——以他每坐三趟飞机勾搭一名空乘的频率计算,你想想撞上的概率有多大?人家女孩子被他玩弄过,又不可能说就辞工作不飞了吧?”
萧良看了坐在远处,捧着一本《百年孤独》装文艺青年的朱玮兴一眼,心想这孙子人品不行,艳遇却是不浅。
不过,细想朱玮兴作为鸿臣的少东家之一,有上十亿的财产等着他继承,他本人又是上市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