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都还不知道婶今天过生日,还是进包厢跟我爸打电话,才知道这事来。看到罗书记今天也过来吃饭,我们刚才就没好意思过来,怕打扰到罗书记;这时候我跟晓秀过来给婶祝贺一下。”
“也不是什么生日不生日的,就是随便吃顿饭,竟然让你把账给结了,”萧长华也不想将长辈间的恩怨,扯到晚辈头上,笑着问道,“怎么,你们今天也在宴春楼吃饭啊,都跟谁啊?”
“我丈人跟大舅哥请了秀山街道的两个领导吃饭;我也被拉过来凑数。”萧意说道。
“哦,那我就不过去打扰了,”萧长华看了一下手表,跟两儿子说道,“时间还早,要不你们过去打个招呼,再找地方喝茶去?”
“过去打招呼肯定又要被拉着喝酒,你们兄弟俩今天酒已经喝够多了,”葛明兰阻拦道,“还有,你们把车钥匙交出来,我不放心你们会不开车。”
“我晚上要住到秀山家园去,我还要明天回家里拿钥匙啊?”
萧良见他妈跟钱少斌妻子将剩比较多的菜都打包了,就将他妈往包厢外推,保证道,
“你们先回去吧,我们其他地方也不去了,就在宴春楼蹭茶喝;绝对不再喝酒,也绝对不酒后驾车。你要不相信,我可以给你写保证书!还有,你跟采薇姐尽快把驾照给学会了,这样就不用担心我们酒后驾车了。要不,我找人直接给你们把证给办了?”
“别,我们还是慢慢学。”
家庭经历那么多变故,葛明兰也反感凡事动不动就用特权走捷径,只是叮嘱兄弟二人不许酒后驾车。
现在基层喝酒风气比较野蛮,萧良跟萧意的丈人、舅子也不熟,更怕秀山街道什么领导强拉他们喝酒,到时候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反而尴尬。
他爸妈以及钱少斌夫妇先离开后,萧良让人换一套茶具以及茶叶、水壶送到外面露台来,跟萧意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