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负责人,是沈君鹏、孙仰军他们的嫡系心腹,法人章、财务章也都在孙仰军的控制之下,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也不敢擅自将最后两千万资金储备,划走归还他们的一千五百万拆借。
他们真要不顾恶劣影响,狠心将这笔钱划走,他们对嘉乐的股权投资直接清零不说,与鸿臣的关系也将直接破裂。
同时沈君鹏在鸿惠堂饮料的两千万直接投资,也将变成一堆扯不清说不明的烂账。
更关键的是西港城信社也卷进来了,牵涉到郭晋阳、于春光、霍启德以及他们背后的关系网。
现在简直就是一团乱麻。
商议来商议去,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鸿臣全面接手嘉乐,才能初步恢复供应商、经销商的信任,用草本凉茶,一点点恢复或者重新打通上下游的业务联系,才能将高达一亿两三千万的应收账款,一点点从经销商手里收回来。
然而鸿臣愿不愿意接手、以怎样的方式、怎样的代价接手,却是眼下大家僵持的焦点。
朱玮兴黑眼圈很深,这半个月来几乎没有一天能睡踏实,此时坐在餐桌旁,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不作声。
朱鸿召虽说赶到东洲这几天,表面上还能保持镇定,与大家积极商讨对策,但私下里不知道痛骂了朱玮兴多少次。
朱祎琳虽然话语权不大,但也是多次在给鸿臣总部的书面汇报里,不客气的指出朱玮兴在狮山主持工作以来所犯的错误。
要不是朱玮兴太心浮气躁,仓促搞什么新产能计划,鸿臣还是能进退自如的。
最多壮士断腕,亏损掉对嘉乐的两千万直接投资,而五六千万港元的产能侧投资,完全可以自组销售团队,从容不迫的先在东洲、锡江、秣陵等有限的地区,试水茶饮料市场。
朱玮兴搞的新产能计划,太大而无当了,产能规模一下子放大了十倍。
他们现在要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