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步来吧,说这么多也没有指望一步到位,实验室筹建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一席话不知不觉都到凌晨三点钟了,萧良看了看手表,问蔡春,
“蔡教授对生产技术应用领域很熟悉的,蓄电池厂计划在正式合资之后,除了对生产工艺流程进行技术评判外,还要对技术岗进行全新的考核,不知道蔡教授能不能抽出时间来,给我们的工作予以指导?”
“指导谈不上,参与,参与!”蔡春忙说道,“我理论水平不如老孙,但肯定全力参与,竭尽所能!”
蔡春为人市侩,甚至还有些不择手段,但不意味着他的能力与水平就差了,不意味着他就看不到萧良在他面前所展开的是怎样一幅广阔前景。
这已经绝不是简单三五十万或三五百万科研经费的课题争夺,也绝不是他与孙楚辞在化工系争取周敬退休后空出来的那个位子。
萧良展现在他眼前的,是站到江省乃至全国电化学某一学术领域顶尖位子的机会!
如果说他今年已经五十六七岁了,他或许不敢有这样的野心,但他跟孙楚辞都才四十六七岁啊,离退休还有十三四年呢?
退休之后再干十年也没有问题啊!
萧良不仅有这样的视野与野心,更关键的是萧良背后还有初创一年就熠熠生辉、实力雄厚的南亭实业啊。
现在萧良还给他上车的机会,他还要扭捏什么?
错失最后上车的机会吗?
“现在应该打不到出租车了,我开车送钱工、叔毅你们回去。”萧良跟钱少斌、张叔毅说道。
“我车就停在小区里,”蔡春长袖善舞,每年都能接一两个跟企业合作的横向课题,他收入要比孙楚辞高得多,早就是有车一族,“送钱工、小张,一脚油门的事,小萧总你早点休息。”
“行,那就麻烦蔡教授了。”萧良也不跟蔡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