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桶里东游西窜,逮住其他小鱼就咬。这就迫使沙丁鱼不停地游动躲避,将木桶里的水不停的搅动起来,结果绝大部分鱼最后都能够存活下来。罗书记现在就是那个聪明的渔民,他现在需要的可不是那些懒惰听话的沙丁鱼,而是需要一条、十条凶狠的、逮谁咬谁的鲶鱼!”
“有时候也不能不讲究斗争技巧,就蛮干硬干啊?”葛明兰愁眉说道。
葛明兰这话,钱少斌就深有同感。
只不过萧良又不是他儿子,甚至地位与重要性都要远远高过他,他可没有办法像葛明兰这么随意的数落萧良。
萧良看了钱少斌一眼,心里一笑。
今天钱少斌虽然整体是很配合他的,但不意味钱少斌真就理解他的做法,也许或多或少觉得他年少轻狂,做事肆无忌惮。
他也没有办法直接对钱少斌说教,只是嬉皮笑脸的跟他妈,说道:
“有句话怎么说着的?对了,‘菩萨心肠金刚手段’!你可以问问爸,现在全市八九百家国营厂以及尚没有改制的七八千家乡镇集体企业,整体是怎么一个状况?今年的亏损面会达到多少?我预计不会低于百分之六十。这样的亏损面,再拖下去,看似庞大、一直被视为地方政府定海神针的国有资产、集体资产就要蚀穿了。这个盘子现在也可以说就是一只严重缺氧的超级大木桶。虽然东洲这两年个体私营经济发展速度,也比较活跃,但容纳的就业规模却仅有百分之四十。更多的就业人口就像一条条懒洋洋趴在这只大木桶里的沙丁鱼!现在过多的讲究斗争技巧,又或者单纯的反腐、整顿吏治,只意味着会有更多的沙丁鱼,将憋死在这一潭死水的木桶里!我们现在还能做条凶残的鲶鱼,但要是再拖两三年,恐怕形势就要迫切到将一桶桶的沙丁鱼直接倒进江河里,才有可能让更多的沙丁鱼存活下来,但也注定有大量的沙丁鱼会直接被风浪拍死!”
“有这么严重?”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