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良听中年人吩咐孙菲菲的语气,试探的问道:“孙楚辞教授?你是孙楚辞教授!”
“我是孙楚辞,你是……”孙楚辞疑惑的看向萧良:校园里有学生认得他很正常,但像萧良这么一本正经的出声询问,就有些反常了。
“我是孙菲菲的朋友,萧良,萧远山的萧,丧尽天良的良。我现在还不是工学院的学生,但我确实想着报考化工系的在职研究生,”
萧良伸出手,跟有些呆滞的孙楚辞握手,说道,
“孙菲菲跟我强烈推荐孙教授您——我今天过来就是专门来找孙教授您的。”
孙菲菲诧异的抬头盯住萧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不要脸,竟然将这事直接赖到她头上来,但是她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不能跟孙楚辞解释说她压根就没有推荐萧良读他的研究生。
孙楚辞疑惑的看了孙菲菲一眼。
九十年代初就有不少人读在职研究生带有浓厚的镀金目的性,又要兼顾日常工作,并没有多少精力放在学习跟实验上,孙楚辞并不是特别想带在职研究生。
再说,他短时间也没有带在职研究生的计划。
不过,是门下弟子推荐过来,孙楚辞却也没有一口回绝,说道:
“我新学年有没有带在职研究生的计划,还要看学校的统一安排。不过,你却可以现在就准备起来。就算我没有计划带在职研究生,我们系还有好几个优秀的研究生导师!”
萧良跟孙楚辞笑笑,转头看朱祎琳脸容还是痛苦,问道:“我开车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孙菲菲在学校没有车,看朱祎琳这样子,打电话叫救护车有些夸张了,将她扶到校门口再打车赶往医院,似乎也不合适。
孙菲菲心里愤怒萧良报考孙楚辞研究生的事扯到她头上来,这时候也只是默默的与邵芝华将朱祎琳扶起来,朝萧良停在路边的桑塔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