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西港区城市信用社,净资产可能就七八千万,吸纳公众存款规模还不足七八亿,但账外放贷的资金余额却高达二十亿,最后造成高达九亿放贷资金无法收回的巨大损失。
此案的直接责任人,当时一个叫冯薇玲的女人也就被判了五年。
说实话,萧良现在也不主张罗智林直接去挖船机厂跟西港城市信用社的问题,根太深,问题太大,一动牵全身。
而各区县城市信用社现在都还是独立的法人,全市都还没有建立起严密的监管体系,就算他清楚里面的脉络,但真要着手去挖,两三年都未必能理得清楚。
更不要说他们只要开挖,一定会引来疯狂的反扑,反而叫东洲错过眼下最关键的发展期。
务实的做法,就是想尽办法对郭晋阳这些人加以限制,将损失控制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先集中精力发展地方经济。
钱少斌默然无语,他自以为对船机厂的问题了解很深,但听萧良这么一说,才发现罗智林他们早就“发现”更为错综复杂的问题了,才如此的“投鼠忌器”。
“钱叔,你暂时也别多想,罗书记肯定会查船机厂的问题,但事情要一步一步去做,更不能因为这个耽搁了东洲的发展,”
萧良从后视镜里又看了一眼陷入沉默中的钱少斌,说道,
“借蓄电池厂的合资项目,也是要切开一道口子。为避免引起郭晋阳、钱少明他们的警觉,暂时我们还要对外声称这一切是港资公司所为。要不然,后面对船机厂的拆分,就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
“你要是介入蓄电池厂的经营,想郭晋阳这些人不起疑心也难。”萧潇说道。
“只要不引起他的警觉,他们有疑心却没事,警觉跟疑心是两回事,”
萧良笑道,
“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乖戾张狂又贪财好利的商贾,我要是参与进去分一杯羹,郭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