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指杵到他鼻子上了。
萧良一脚踩刘明松金边眼镜上,咔嚓将镜框、玻璃踏碎,手指刘明松的鼻子,破口就骂:
“去mb的!你他妈谁啊,跟谁谈法律呢?你他妈滚回船机厂去舔郭晋阳的鸡掰去。就你这点破能耐,还跑这里跟谁玩心机?你他妈敢再说一句,我他妈揍得你连娘都不认识,信不信?”
萧良又从他哥手提包里拿出电话,重重怼到刘明松的脸上,厉声质问:
“你妈是不是想报警?来,电话借给你,你来报警,我们可以到派出所好好说清楚,你这两三年是怎么借钱叔的关系,爬上船机厂技术科副科长位子的,又怎么借钱叔的名义争到公派名额今天却做出这种翻脸不认人的破事的!蒋家园后街,有一半住的都是船机厂的家属,这点破事瞒得了天瞒得了地,你以为能瞒得过蒋家园后街这么多双眼睛?你现在规规矩矩离开,我可以给你留一点面子,对你做的那些破事不予理会。要不然,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郭晋阳将你这狗东西踢出船机厂!你真以为钱家现在就破落了,狗都能踩他头上撒泡尿?”
看到萧长华、唐继华等人走出人群,特别是唐继华的司机还是退伍军人,比萧良更人高马大,原本就心虚的刘明松更不敢去吃眼前亏,捡起眼镜框,硬气说道:
“我不跟你们这些蛮横无理的人争吵,我只是过来说清楚跟钱采薇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们捏造也好,诽谤也好,公道自在人心!”
“自你妈个头,给我滚!”萧良一脚将旁边的塑料凳踹飞七八米,指着刘明松的鼻子,勒令他离开。
看着刘明松再也不敢纠缠,灰溜溜夹着尾巴离开,葛明兰将萧良踹飞的塑料凳捡回来,脚都折了,不满的盯着小儿子训斥:
“你现在怎么就跟流氓无赖似的?”
“恶人当须恶人磨啊,难不成还跟这种货色摆事实讲道理啊?钱叔跟咱爸就是吃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