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同桌喝酒啊,还不是为市里的工作,不得不忍气吞声?有时候真的瞅这孙子一眼,我们都心烦得不行。也是实在不想理萧家这种德性的人,就没有想着跟朱总说萧潇跟萧良是兄弟,没想到他们仗着罗书记撑腰,竟然无法无天到这地步。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事,错完全在我们,朱总要怎么罚我们才能消气,我们都认……”
袁桐将一杯轩尼诗一饮而尽。
他酒量不小,但四两洋酒猛然灌下来,喉咙眼像火烧,差点喷出来,眼泪都呛出来,脸涨得通红,却显得诚意更足。
过去两三个小时,朱玮兴内心承受的耻辱感也没有最初那么强烈了。
当然,就连孙仰军也被萧良指着鼻子骂娘,有了一个直接同仇敌忾的,不至于叫他觉得此时跟孙仰军他们坐在一起喝酒很没脸面。
他现在冷静下来,也能将一些事想透。
这次投资洽谈团,虽说鸿臣分量够大,但还有另外三家实力比鸿臣,比他朱家更强。
再说了,香港富豪圈也绝非和气一团,甚至明争暗斗更是暗流湍急。
现在萧良背后有市委书记罗智林这种级数的人物强硬撑腰,朱玮兴没有办法让东洲市这边强迫萧良这狗东西低头,更不要说让大陆公安将这狗东西抓起来吃几天牢饭了。
他是可以将这事告诉他爸,甚至也可以进一步找东洲市委市政府严厉交涉,宣布鸿臣撤出这次的投资洽谈,但不大可能指望其他投资商代表会跟他们同进退。
最终的结果,这事只会给香港富豪圈多个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者说笑话。
不过,将一些事想明白是一回事,但将胸口的恶气咽下,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朱玮兴眼神阴戾的看了沈君鹏、孙仰军一眼,说道:“那个许建强,你们之前都很推许的,他跟那个姓萧的孙子似乎要比跟你们亲密啊?”
孙仰军看了沈君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