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走去。
这时候,肖瑞也骑上摩托孤独离开。
“肖裕军的儿子,不要看年纪轻轻,还是个厉害角色呢!”站在厂房前,看着肖瑞骑摩托车离去,顾培军禁不住感慨的说道。
顾培军之前也不可能注意到肖瑞的存在。
却是这几天他负责跟债务化解工作专组谈收购的事宜,肖瑞全程也有参与,他才有比较深入的机会跟肖瑞接触。
“怎么厉害了?”张斐丽疑惑的问道。
“收购谈判过程中,肖瑞的思路比我想象的要清晰得多。他不仅没有被欧阳青松等专组成员以及肖家叔伯、两个舅舅、债权人代表牵着鼻子走,还非常善于说服他人同意他的观点,”
顾培军想了想,举了一个具体例子说道,
“将机器、厂房以及地皮等固定资产剥离出来,出售给我们,而不是将厂子的直接出售给我们,就是他坚持。”
“这样对我们有利啊,收购固定资产,干干净净多好啊!我还以为这样的方案,是你坚持的。”张斐丽不解的问道。
“能剥离干净最好,但我开始担心想剥离干净,在细枝末节上会纠缠太久,又考虑到就算有一些水面下的隐性债务,也不可能太多,”顾培军说道,“所以我开始还是主张直接收购的。”
“肖瑞这是帮了我们一把啊,但这里怎么体现出他的厉害?”张斐丽好奇的问道,“跟他刚才装腔作势,意在误导别人以为我们在背后支持他,跟他有默契吗?我怎么觉得他刚才那么做,有些刻意了呢……”
“是啊,我们介入之前,别人对果汁厂最高开价不过四百万,我们一下子将果汁厂的价码抬高了一倍。这个价码也势必影响到肖裕军旗下另几处资产的处置,肖家说不定最后手里还能剩不少东西,”
萧良感慨道,
“他就算不装腔作势,别人也会怀疑我们别有用心。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