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许建强在河畔小院参观。
“你这里还真是豪横啊!”
袁文海小半年都将云社边边角角都摸熟了,但平时没事也不会跑到河畔小院里面看改造的情况,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河畔小院改造完成后的真颜,开玩笑说道,
“萧老板今年是发大财了,给我们派出所赞助点办案经费吧。现在县局穷得叮铛响,派出所今年又添了几个人,经费更紧张了,我只能厚着脸皮到处找人乞讨啊!”
袁文海平时有工资、津贴,妻子成霞也是县人民医院妇产科的护士长,再加上人情往来,生活很滋润,他个人对财富没有多强的欲望,当初就无意在卫雄印务持股。
不过,他身为镇派出所的负责人,手下编制警、辅警,小二十人平时都受他严厉管束,但不能一年到头都搞一点福利发发。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梁主任昨天也来敲竹杠了,看来这次不吐点血是不行了,”萧良笑着哭穷道,“我准备给镇上拿十万慰金奖,派出所能分到多少,你自己去找汪书记、范春江他们去谈。我就不单独给派出所了,省得瓜田李下,别人说我行贿你……”
如今逢年过节给领导送礼渐成常态。
这种维持日常感情的节日慰问礼金也很有限,九十年代中期给每个领导送两三百礼金就相当客气了。
宿云生物也不能免俗,但瓜田李下,萧良他不想为送两三百、三五百慰问礼金,还要他亲自到汪兴民、刘辉、梁朝斌这些领导家走动。
他索性决定以公司的名义,直接给镇上捐个春节慰问大礼包,除了指定那几个狗东西排外,会争取照顾到镇政府大院里工作的每一个人,意义也更大一些。
九十年代中期,乡镇除了领导干部有较为丰厚的灰色收入外,普通工作人员的收入都非常有限。
萧良名校毕业,进乡镇工作享受到的待遇要比普通工作人员高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