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惨?”
“这两天出来的数据,就是这么惨。”张斐丽说道。
“最初预期是最低卖出六十万盒,也是照这个数备货的,”张卫皱紧眉头问道,“要是这个元旦周业绩只有预期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说二十万盒。怎么会这么惨?我记得国庆周的时候,‘脑健灵’当时就覆盖东洲、锡江、秣陵三地市场,也做出十二万盒的业绩啊!这次岂不是说这么大的投入下去,还是没能产生盈利?”
“核算下来,可能还要亏一两百万。”张斐丽说道。
九五年元旦只有一天假期,又赶上这个周末是单休,也就是只有两天的假期,现在两天的假期已过,整个元旦周的销量不难准确估算了。
张斐丽将热水壶、茶具端到充当茶室兼书房的堂屋。
萧良从书架上拿起来一只铁罐子,笑着说道:“刚买的碧螺春,这一罐二两茶,要四百块。我本来拿回家想孝敬我爸妈,却被骂了一通,我一生气就拿过来准备自己喝;今天让你们也开开眼界。”
十几二十年后炒到几万一罐的奢茶比比皆是,但在九四、九五年,一罐碧螺春开价四百,已经是超乎常人想象的奢侈品了。
萧良他也喜欢碧螺春的香气浓郁,不像其他绿茶寡淡。
也没有喝功夫茶的讲究,就是给每人的茶杯里投进五六颗螺茶,拿沸水冲泡。
“怎么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动员大会上的傲气哪里去了?”萧良手端着发烫的茶杯,揶揄道,“谁来总结总结这次失败的教训?”
“我想不明白,也总结不了,”
虽然萧良将销售与市场营销分开来,徐立桓还是觉得他应该承担起来所有的责任,闷声说道,
“国庆周当时我们才开发三地市场,广告投入的影响力还刚刚沉淀,但单周销量就爆冲到十二万盒。三个月过去了,不说这段时间的广告影响沉淀了,我们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