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厂、地位却更为突出的国营大厂。
因为八十年代萧良他爸大部分时间都在船机厂工作,萧良对这一时期的船机厂状况是很了解的。
不过,进入九十年代之后,船机厂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快速破败下来。
萧良仅从外部收集材料,是很难窥破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也仅知道船机厂九十年代初就试点搞公司制改革,旗下成立新的投资实体搞三产经营,方方面面牵涉太多的利益输送。
“郭晋阳这些王八蛋,现在太肆无忌惮了。要是陈书记还在任上,绝对不会坐看他们如此糟践船机厂,”
钱少斌将半杯酒一口灌下,恨气说道,
“这几年,市场行情是不好,船机厂亏损严重,有一部分原因不能怪罪到具体人的头上,但现在这个情况,郭晋阳这些人却不想着提高生产效率,提升技术水平,却借着市里给的政策,拼命从银行贷款,然后拿这些资金去大搞三产投资,说什么多元化。然而就这短短两三年时间,两三亿的投资像打水漂似的砸进去,连个回响都听不到。三产公司那边都是郭晋阳这些人的亲戚、嫡系,到底是怎么一个状况,这几年到底参与了哪些投资,船机厂也没有谁知道,也没有监督程序,反正各大分厂都快断炊了。你别觉得我一个高级工程师跳出来操持锅勺可惜,怎么都比留在船机厂受郭晋阳这些鸟货的气强多了!”
“喝酒,喝酒,你跟我发这些牢骚管个屁用?”萧长华拿起酒瓶给钱少斌倒酒,说道。
萧良看得出他爸还是很在意船机厂的现状,但钱少斌性子耿直,与郭晋阳等厂领导发生矛盾冲突,就拉着妻子出来摆夜宵摊,手里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有些话说得再多,也只是牢骚,不如少说。
正喝着酒,塑料门帘从外面揭开来,一股寒风串进来,先是一张漂亮的脸蛋探头看过来,然而两个长相漂亮却衣着朴素的年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