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她的女儿怎么命这么苦呢。
吕秋雪接受不了打击,整日郁郁寡欢,坐在病床前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到后来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嘀咕些什么,还把护士给的棉花娃娃当成自己的孩子照顾。
“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没能保护好你,妈妈对不起你,宝宝不哭好不好,不哭不哭,妈妈喂你喝粥。”她端起白粥,满当当的一勺凑到娃娃缝线的嘴边,见娃娃不喝,脸色顿时阴沉,像个疯子一样尖叫捶打棉花娃娃。
“你为什么不喝,为什么不喝?连你也要气死你的亲生妈妈吗?”发泄够了,她又恍然大悟般捡起地上的娃娃,哭着流泪,“不,不,对不起宝宝,是不是很疼啊,妈妈不该打你,都是爸爸的错。都是爸爸的错。”
“我们去找爸爸好不好?我带你去找爸爸。”
半夜,吕秋雪抄起一把锋利水果刀,逃出医院,会所门口等了许久,在看到熟悉的身影时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