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以后也很难做精细活。
而整个过程,路冽没有说一句话,他静静地被少年牵着,静静地看着少年因为自己的伤势而焦急心疼,心里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
他双眼愉悦地眯起,像只魇足的大猫。
那笑容诡秘瘆人,把做手术的主刀医生吓得心脏漏了一拍,哪有手伤得深可见骨头却还笑着,莫不是遇到了神经失常的疯子。良好的心理素质和道德操守让医生有惊无险完成了手术。
宋九给班主任打电话请了几周的假,打算在医院照顾路冽,然而男生听见了却是不肯,执意要求宋九回学校上课,而他自己则打算一周后回家,保守治疗。
伤得那么重,宋九不可能放心留他一个人,但拗不过男生态度坚决,只好含泪同意了。
出院时,医生嘱咐不能患者不能干重活,一定要休息好,否则依旧会落在终生的病根。最后还意味深长地补充一句。
‘患者全身表面多出毛细血管破裂,情况比较罕见,一个人不可能造成这样的伤势。’医生委婉地给出暗示,并提醒宋九若是有什么难处,可以到警局寻求帮助。
他以为患者的朋友知道实情,但宋九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这番话的深意,他隐隐意识到昨晚路冽受伤另有隐情。
虽然路冽看起来还笑着,但宋九不敢询问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心事重重,上课频频走神,好在尖子一班的老师没有胆子训斥管理这帮有权有势的富二代。
前桌的木豪宏看着后排空出来的座位,眼神躲躲闪闪,面露难色。他时不时转头看过来,终于在大课间时忍不住朝宋九问了一句:“他,他怎么样了,伤得严重吗?”
宋九抓住了话里的关键,立刻追问:“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告诉我昨晚的事,一字不落。”他没有把路冽受伤的事情透露给其他同学,那么木豪宏是怎么得知路冽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