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穿了孔浸染了鲜血的棋子。
“真拿你没办法。”对外不威自怒的新帝此刻温情似水,宠溺的叹了口气,“以后的跪拜礼便免了,你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包括我。”
少年轻声嗯了一下,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多大的殊荣。
要知道在古代,只有直系长辈和特受关照的功臣可以不用向皇帝行跪拜。即便是再受宠的妃子,历朝以来也没有免除妃嫔行跪拜礼的先例。
这么看来,这任新帝隐隐有当昏君的潜质。
若让那些死板的老臣看见,参的折子怕是会堆积如山。
此时的新帝可不管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只见帝王将头埋在少年白皙的脖颈处,神情沉醉痴迷,双手因为激动而略微颤抖着。
这是朕的宝藏,谁也抢不走。
帝王亲着少年的耳垂,眼底充斥着骇人的欲望。
或许是忍耐了太久太久,积攒多日的欲念在登基典礼的当晚爆发得彻彻底底,那欲念热烈而滚烫,宛若炽热的岩浆将宋九吞噬得一干二净。
听说那帝王的寝宫里,勾人的呻吟一直都没有停息过,直到天色泛白,里面暧昧的声响才堪堪歇下,传唤沐浴。
宫人端着热水一盆盆的往里送,无意间抬头,瞥见一副令人血脉膨胀的画面。
龙榻上,一截如玉的藕臂搭在床边,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暧昧的痕迹,密集到令人心惊。少年眉头微蹙,湿润的睫毛不安的颤抖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糜艳诱惑的气息。
三分清纯,七分妖艳,宛若吸人精气的妖精。
那宫人看得心惊肉跳,匆匆收回视线走了出去。
怪不得新帝如此疼爱,换做是他,恐怕走路都要系在裤腰带上。
帝王收拾好后,的吻了吻少年的额头,一脸魇足的离开,临走前特意吩咐宫里人不要出声吵醒,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