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陛下放着咱们家绮兰不要,反而去宠幸那个吴青霜。”
武信侯脸色并不好看。
“母亲,你没发现这些日子昌平伯几乎不来我们家走动了吗?”
福元大长公主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勃然大怒。
“一个破落的昌平伯府,还敢和咱们家分庭抗礼不成?”
“我听说昌平伯府早就入不敷出了,不过就是维持着表面的虚荣罢了。”
武信侯苦笑。
“吴家当初确实是存了依附我们的心,所以才挑了个不受宠的女儿进去给绮兰做绿叶。
可谁知道吴青霜竟然会被选上。”
“不管陛下会不会宠幸,吴青霜的封号只比绮兰低一点,那就意味着昌平伯府也成了外戚。
若是吴青霜早一点生下皇子,吴家甚至有可能和咱们家分庭抗礼。”
武信侯暗自叹息,母亲这些年在辽东养成了高高在上的习惯,总觉得所有人都应该依附赵家,看赵家脸色。
可这里是京城,不是辽东。
福元大长公主黑着脸不说话,似乎此时才意识到事情比她想象的要糟糕一些。
一旁的赵绮兰无措地拉着武信侯的袖子撒娇。
“爹,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武信侯拍了拍女儿的手,略一思索,眼底浮现一抹冷意。
“别怕,为父立刻返回辽东。”
福元大长公主和赵绮兰同时一惊。
“父亲现在就要走?”
“当初不是说好了等绮兰进宫站稳脚跟再回辽东吗?辽东不是有赵瑞在顶着呢?你回去那么早做什么?好歹等过了年再回去。”
福元大长公主并不想武信侯现在就离开。
武信侯摇摇头。
“既然陛下以天象有变,说绮兰进宫不吉利为由,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