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学院的牌匾摘下来。
“住手。”
就在这时,一道充满愤懑的声音响起。
穿着灰色长衫的少年从人群中挤出来,手中高高举着一张纸,有一次喊道:“住手。”
陈雷双眸微眯,随即大怒。
“容瑾,又是你,你三番两次出头为女子学院说话,为清河县主说话,怕不是早就被人收买了吧?”
少年白净的脸涨得通红,眼中泛起点点火。
“我没有,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一个真正做事,真正为百姓好的地方就这样被人诟病,以至于无法继续下去。”
“倒是陈雷兄你,口口声声都在贬低女子学院,贬低清河县主,我还想问陈兄你是不是受了有心人的指使?”
陈雷脸色一僵,随即气急败坏地大声喝道:“简直是血口喷人。
我等身为新科举子,本就应该向朝廷建言建策,何来私心,何来受人指使?”
容瑾没有理他,目光扫过陈雷身后的一众学子,大声道:“各位先听我一言,若是觉得我所言没有道理,再来摘牌匾,我绝不拦着。”
陈雷皱眉,“为什么要听你.....”
“你住口!”
容瑾高声打断陈雷,声音有些急促地说:“我昨天夜里到现在,走访了清河许多百姓。
百姓们对女子学院交口称赞,清河县主真的是无偿在为家境贫苦的女孩子在谋生路。
女子学院教给她们赖以谋生的手段,让她们有能力养活自己,养活家人,这实在是一件有大功德的事。”
陈雷冷笑,“呸,你怎么不提她还收人家月钱,沽名钓誉的手段罢了。”
容瑾冷冷撇了他一眼,神色越发清正。
“这件事我也问清楚了,那些已经学成的女子亲口承认,是她们感念清河县主的恩德,自愿将月钱的三分之一交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