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在那时候生了孩子。
我为了顺利带孩子走,不能只安排谢恒一条退路,所以提前把火油弄出来放了一把火,这样我才能趁乱将孩子带走。
要怪你能怪你那个病秧子皇兄运气太差,林静雪都没敢在内殿放火,只是殿外点的火油,就把他弄死了......嘶。”
他还没说话,萧彦的拳头如狂风骤雨一般落下来。
“你混蛋。”
萧彦嘴唇紧抿,胸膛剧烈起伏着,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凤九川焚烧殆尽。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凤九川害死了他皇兄。
凤九川该死。
他自幼跟在皇兄身边长大,是皇兄将他从地狱一般的皇宫中拉出来,又是皇兄和皇嫂一点一点地抚养他长大成人。
在他心中,皇兄不仅是他的哥哥,也承担了父亲一样的角色。
可皇兄却被眼前这个他所谓的亲生父亲害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皇兄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皇兄?”
“你不仅要害我皇兄,你还要毁了整个大梁!”
萧彦整个人都被愤怒和痛苦占据,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凤九川。
凤九川这一次没有像刚才那般平静,他用力挣脱开萧彦的钳制,整个人踉跄着后退。
看向萧彦的目光终于失去了一贯的平静。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哈哈哈,这个问题问得可真好啊,我也好想知道为什么啊?
为什么父皇明明有九个皇子,偏偏要把最小的我送到梁国为质子?那个时候,我还不满八岁啊,我也还是个小孩子啊。”
“我哭着求父皇,额头都磕破了,也只等来了一句心意已决,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要怪就怪梁国太凶狠,打败了荆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