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娶平妻的当日休了我。”
淮阳郡主失声尖叫,颤抖的嘴唇泛着紫色。
她死死瞪着文昌侯,眼里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失望。
“谢常松,我自问这些年来对你,对谢家没有任何亏欠,你如今有了新人就忘记旧人。
你敢写休书试试,我就拿着休书去御史台告你,告你自私凉薄,告你喜新厌旧,告你.....”
“住口。”文昌侯怒不可遏,狠狠甩了淮阳郡主一巴掌,眼中的火星子几乎都要喷出来了。
“恶妇,家里为何只有你生的一对儿女?啊?我的那几个姨娘,哪个有平安生下孩子的?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我不过是给你留脸面,不愿意揭穿你罢了。
如今你又来害芸娘和玉儿,真到了御史台,倒先将御史们看看你的丑恶嘴脸。”
文昌侯越说越怒,朝着旁边的下人怒吼。
“还愣着干什么,去准备笔墨纸砚,本侯现在就写休书。”
淮阳郡主眼中闪过一抹恐慌,一瞬间脸色苍白的犹如冻僵的果子,没了任何颜色。
她眼前一片发黑,身子颤抖得厉害,下意识想抓住手边的东西,手臂伸了伸,却什么也没抓住。
眼看着文昌侯提起笔开始写休书,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愤,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夫人。”
“母亲。”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谢恒冲上前扶起淮阳郡主,猛掐她人中。
淮阳郡主缓缓醒来,抬手指着文昌侯,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嘴张了张,流下一滩口水来。
啊啊!”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狂吼,就连眼前的人群也开始变得歪斜。
谢巧玉吓得尖叫,“母亲的眼斜了,嘴也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