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汇报受灾百姓的安置以及房屋重建进度。
工部尚书说了半天,也没见摄政王有一句回应。
忍不住抬头看去,见摄政王手里拿着折子,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不由心里一咯噔,额头冷汗都下来了。
“臣也知道此事进度缓慢,还请王爷恕罪,实在是天儿太冷了,臣回去后一定严加督办。”
摄政王依旧一言不发。
屋内气氛一片沉郁,工部尚书额头的汗已经流进了脖子,大气也不敢出。
周尚书道:“你们工部的人做事确实慢,若不是清河县主先帮着安置了许多灾民。..?
只指着你们工部,今年谁也别想过个好年了。”
清河县主?
萧彦耳尖一动,回过神来。
将手里的奏折合上,摆手道:“行了,此事本王知道了。
工部诸人此番辛苦,本王记下了,你们先退下吧。”
工部尚书与周尚书对视一眼,两脸错愕。
王爷今日竟然没怒斥他们,反而还说他们辛苦?
前所未有的事啊。
工部尚书摸着额头的汗退出御书房,拉着周尚书小声嘀咕。
“老周,你说摄政王今儿是不是吃错药了?”
周尚书脑子里也满是问号。
他们两个哪里知道,萧彦此刻看着奏折,满脑子都只有两个字。
孩子。
顾楠有了他的孩子。
丢开奏折,他捏了捏眉心,吩咐内侍:“去叫叶大公子进宫一趟。”
很快,叶崇扬就出现在了御书房。
仍旧一身惨绿罗衣,腰间别着一杆笔。
进门便问:“急匆匆叫我来,有什么急事?”
萧彦将一杯茶递给他,略一迟疑,才开口。
“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