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差点把臣的酒厂给砸了。
那些人口口声声骂侯府假仁假义,虚伪狡诈,臣仔细派人问过才知道。
原来这些人家境并不困难,只是因为做生意周转,或者是家人生病,无奈之下借了印子钱。
银子钱利滚利,越滚越高,到了期限还不上,就被迫用房子来抵。
这么冷的天,放印子钱的主人就把他们生生赶了出来,将他们的宅子卖掉了。
那些人无家可归,差点送死在外面。”
顾楠顿了顿,冷冷看着淮阳郡主。
“我仔细询问之下,才知道背后放印子钱的主人竟然是郡主你。”
“私放印子钱,牟取暴利,用残暴手段逼迫对方还钱,险些逼出人命。
郡主这般草菅人命都不说,我怎么敢认不顾百姓死活的罪名呢?”
淮阳郡主脸色惨白,气急败坏。
“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找人去查就是了。”
顾楠冷声道:“太上皇,那些人如今就在我的酒厂仓库安置呢。
还请太上皇派人走一趟就知道事情真假。”
太上皇招手叫了禁军过来。
“立刻去清河县主的酒厂走一趟。”
禁军来去很快,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了两三个苦主。
那些人颤颤巍巍跪在大殿里,哭诉淮阳郡主私放印子钱,殴打逼迫他们还钱的经过。
甚至还有两家人在被驱赶的过程中,男主人被淮阳郡主的打手活生生打死。
太上皇听得脸色铁青,气得抬手把旁边的一摞奏折全都打掉了。
奏折沿着丹阶滚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堂堂郡主之尊啊,竟然私放印子钱,欺压残暴百姓,草菅人命,你还要不要脸啊?”
淮阳郡主吓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