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世子脉象细弱,虚浮,重按无力。”
“这是什么意思?”
吴大夫神情犹豫。
淮阳郡主急坏了,“你倒是快说啊,别犹犹豫豫的。”
吴大夫被一连串逼急了,脱口而出:“意思就是世子不能那个了....”
“那个是哪个?”淮阳郡主满脸不悦。
吴大夫说得更直白一些,“就是肾虚了,不能人道了。”
淮阳郡主瞠目结舌,半晌呆呆看向谢恒。
“恒儿,你....你不行了?”
谢恒惊得倏然坐起来,脸色大变。
“这怎么可能?”
吴大夫捋着胡须叹气,“小人刚才仔细检查了世子的脉象,世子近日就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吗?
比如早上那儿是不是.....”
当着淮阳郡主的面,他不好把话说得很直白。
谢恒却听懂了,神色变幻不定。
他以前一心喜爱孟云裳,孟云裳在床上也很放得开。
两人只要在一起,一晚上至少也能有两三次的。
最近孟云裳被送到庄子上,他又养伤一个月,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可是他伤好也有一段日子了,仔细想想,这些日子早上起来他的小兄弟似乎都没反应。
谢恒越想心越沉,“吴大夫,这到底怎么回事?”
吴大夫道:“可能是连着受了两次杖责,体内有内伤,亏损过度,还没养好。
或许只是一时的,我开些补肾的药给世子吃。
世子别急,再将养一段时间或许就能过来了。”
谢恒脸色缓和两分。
吴大夫下去开药。
淮阳郡主脸色阴沉,咬牙切齿。
“都是因为顾氏那个搅家精,才会害得你连番被杖责,年纪轻轻就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