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恶毒,竟然还有脸提和离?”
一众族老们面有怒气,纷纷谴责顾楠不孝。
最年长的是老侯爷的叔祖父,谢恒要称呼一声太公。
谢老太公捋着发白的胡须,怒声道:“这等恶妇,合该休回家才是。
我谢氏一门传了十几代,还从未出现过这等恶妇。
郡主快起来,不要向她下跪,你这样只会助长她的嚣张气焰。”
淮阳郡主眼底闪过一抹得意,摇头不肯起来。
“今儿的事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说错话,做错了事,也不会让恒儿媳妇这么生气。”
“咱们做人父母的,都是盼着儿女夫妻和睦顺遂,若我的下跪能换来恒儿媳妇的谅解,与恒儿和和美美过日子。
即便是跪穿了我这双膝盖,我也愿意啊。”
淮阳郡主所得真真切切,引得一众族老们心有戚戚焉,纷纷称赞她识大体,为了侯府,为了孩子,委曲求全。
一个个对顾楠更加鄙夷。
谢老太公更是愤怒地用拐杖顿地。
“真是岂有此理,此等不孝恶妇,闻所未闻啊。”
“恒儿媳妇,老夫说到三,立刻给我出来,向你婆婆道歉,不然我就让恒儿休了你。”
淮阳郡主心底差点笑出声来,面上却仍旧是委委屈屈的模样。
“恒儿媳妇,婆婆求你了。”
“吱呀。”
房门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
淮阳郡主下意识绷紧了身子,直直看向房门口。
她倒要看看顾楠那个贱人有什么脸出来受她的跪!
房门一点一点打开,率先弹出一只毛茸茸的腿。
毛茸茸?
淮阳郡主定睛看去。
那条腿细长有力,一下将整个房门推开。
小满昂着头,噌一下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