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力的。
再说瑞哥儿是侯府公子,又不是乡下破落户的孩子,学什么养鸡养鸭啊?”
下人们屏气凝神,没有人敢接话。
顾楠扫了一眼谢瑞红肿的手心,没说什么,只吩咐下人去叫府医过来。
府医很开就来了,开了涂抹的药膏。
“郡主放心,小公子是皮外伤,涂上药膏,明日就能消肿了。”
饶是如此,淮阳郡主也心疼坏了。
谢瑞靠在她怀里,抽抽搭搭。
“祖母,你不是说先生都是教人读书识字学道理的吗?为什么我的先生还要我做活?”
淮阳郡主答不上来,向顾楠使了个眼神。
顾楠道:“每个先生教学方法不一样,或许周老先生是想让你先吃些做活的苦头,方能静下心读书。”
谢瑞一脸委屈。
“瑞哥儿不做活,也会好好读书的。”
淮阳郡主点头,“就是,咱们瑞哥儿是侯府公子,天生不需要吃苦。”
又哄谢瑞:“这是第一日,兴许先生只是试试你,明日就不让你干活了。”
第二日,谢瑞去读书的时候,明显没了昨日的神采奕奕,整个人有些蔫蔫的。
到了傍晚下学时,又哭着进了南山堂。
“先生今日让我跟着他挑水浇菜,还要瑞哥儿去挑粪。”
“那些鸡粪鸭粪好臭啊,瑞哥儿不想挑,可先生说不挑粪,没有饭吃。”
“祖母你看,瑞哥儿手上都起了血泡了,好疼啊。”
谢瑞举着刚刚消肿的两只手,可怜巴巴地向淮阳郡主哭着撒娇。
淮阳郡主又心疼,又急,又气。
“周老糊涂,他若是不想教,可以不收徒,不教课啊,做什么收了徒儿又这么磋磨我的宝贝孙儿。”
谢瑞一头扎进淮阳郡主怀里,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