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了。
她抱着如花的尸体,枯坐了一夜,眼泪都哭干了。
第二日却只等来了谢恒送来了一碗致命的毒药。
“姑娘别哭呀,奴婢真的不疼了。”
如花手忙脚乱地用帕子为顾楠拭泪,又喊如意。
“如意姐姐,你快哄哄姑娘啊。”
如意点了点如花的额头,“傻丫头,姑娘是心疼你呀。
早就和你说过了,让你管着点自己那张嘴,别给姑娘惹麻烦。
你是奴仆,世子是主子,要发落你难为姑娘,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如花不服气。
“世子怎么了?我就是看不惯他冤枉姑娘,谁也不能欺负咱们姑娘。”
如意瞪了她一眼。
“你应该相信姑娘,若姑娘没有应对之策,岂会随意让孟氏进松雪堂?
你难道忘记昨夜姑娘特地让小满闻过世子的衣服了?世子最爱熏龙涎香。
有小满在,世子根本不能随意进松雪堂的正房,孟氏的计谋得逞不了。”
如花撇撇嘴。
“小满后面还不是被世子甩开了,看来小满还是得加强训练啊。”
顿了顿,如花又忍不住愤愤不平。
“孟氏一个贱妾,才进门就敢这般挑衅姑娘,这么下去,以后咱们姑娘的日子可没法过了。
总不能让咱们姑娘一直忍气吞声,让一个贱妾耀武扬威吧?”
顾楠安静地听着两个丫鬟说话,直到听到这句,接口道:“没法过就不过。”
如花惊讶得瞪圆了眼睛。
“姑娘你.....”
顾楠将她的衣裳扯好,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先前是怕你藏不住话,所以没告诉你,这文昌侯府我们不会住太久的。
只要时机成熟,我便会与谢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