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向荣脸色阴沉,道:“区区一个赌坊,烧了便烧了,何至于此!不过,此子也确实太不将我殷家放在眼里了!”
殷停梨道:“这狗东西嚣张狂妄,今日他敢烧我的赌坊,明日只怕就敢烧殷家!”
殷向荣冷冷哼了一声,道:“我岂不知道!但钟离大儒看上了他,现在又在云梦城,你贸然杀他,只怕会惹怒钟离大儒。我看,还是等钟离大儒离开云梦吧,到时候,想怎么拿捏这小子,还不是怎么拿捏。”
殷停梨阴沉着脸道:“若到时钟离大儒已经将他收为徒弟,并且带着他离开云梦呢?”
殷向荣陷入沉默。
“孩儿认为,更该趁这小子尚未拜师,将其暗杀!否则等他成功拜师,到时更加难以杀他!而且就算杀了他,就算钟离大儒知道了是我杀他,那又如何?一个死去的天才就不是天才!难不成,钟离大儒还能为了一个死人跟我们殷家翻脸?何况还是无凭无据的事。”
殷停梨道:“至于宁国府那边,更不会为了一个死去的上门女婿,而得罪我们殷家!”
殷向荣沉吟道:“我儿此话,也有些道理。”
殷停梨继续道:“杀了江寒后,我再备重礼,去拜师钟离大儒,钟离大儒难道会为了一个死人将我拒之门外?所以孩儿认为,杀江寒,其利有三!”
“其一,悍卫我殷家尊严,让人知道,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罪我殷家!”
“其二,拜钟离大儒为师,江寒一死,钟离大儒就得另选徒弟,而我自是唯一的人选。”
“其三,威慑宁国府,让宁国公知道,他的女婿,我想杀就杀!”
殷向荣沉吟许久,便发现杀了江寒的确好处极多,最重要的是,没有什么人会为了一个死人跟殷家翻脸!
云梦的殷家或许很多人都不放在眼里,但京都的殷家却是权势煊赫的存在。
“你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