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委派的官员,哪怕我们的官员一心为民,可也不排除因不了解五溪蛮人的文化,导致引起对方反感的事例。”
“可要完全了解,融入五溪蛮人的文化,对官员来说不仅要求太高,甚至许多人也根本无法接受。”
“所以现在,伯言还认为,应该在五溪蛮人聚居的地方,建置设官吗?”
听了张明的话,陆逊恍然大悟。
但他还是疑惑不解,忍不住问道:“照军师所言,的确不适合设官,可是若不设官,那五溪蛮岂不早晚自成一国?”
“若不依朝廷教化,始终处于世外,早晚必将割据。”
“五溪蛮的位置独特,任何王朝,恐怕都不会容许国家腹地,有这样一个割据的国家出现吧?”
陆逊一针见血,直接道明为何历朝历代对五溪蛮没有办法,但又不肯放弃,只能屡屡派兵镇压的原因。
可镇压只能安一时,而不能安一世!
“当然不会容许,但为何不能是蛮人自治呢?”
张明话音刚落,陆逊瞳孔猛缩。
蛮人治蛮,听起来似乎可行,但其中问题也很多。
从某种层面上讲,蛮人治蛮,不是加速了五溪蛮自立吗?
但陆逊了解张明,他知道张明提出蛮人治蛮,肯定暗藏玄机,并且让蛮人治蛮的前提条件,必定是蛮人受朝廷节制。
只是他不知道,具体到底该怎么做。
蛮人治蛮,简直异想天开!
可提出来的人,却是张明,所以陆逊迟疑了。
“伯言可是担心,五溪蛮自立成国?”
张明点出陆逊担忧,陆逊连连点头。
张明微微一笑,羽扇轻摇,解释道:“蛮人治蛮,当然不是一蹴而就之事。”
“首先,笼络和示好五溪蛮,只是第一步,也是我们此次诏安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