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行至西陵峡口。
看着两岸的鳞次栉比,狭窄的江面,以及湍急的江水,陈武也是大惊失色。
“这江水果真又窄又急,倘若之后一路均是如此,我这水军恐怕无用武之地呀。”
朱桓笑道:“所以叫你亲自来看一看嘛。”
说话间,最窄的地方已经驶过。
慢慢地,江面渐宽,此处江水虽然仍旧湍急,但是江面已经和中下游无异。
区别是两岸仍然是一派崇山峻岭的模样,和中下游的两岸平原大不相同,让陈武一路啧啧称奇不已。
同时心头也不禁有些得意,回顾朱桓道:“休穆,不是我吹,这一战,恐怕功劳要全归我勇烈水军了呀。”
朱桓微微一笑,反问道:“子烈何出此言?”
陈武嘿嘿笑道:“你看啊,这两边崇山峻岭,山中就算有路,恐怕也都是些山路,小道,最多只容一人通行。”
“倘若有关隘横阻,纵然是千军万马,恐怕也难以突破。”
“但是这水路就不一样了,这样的江面,两岸箭矢打击不到,正该水军发威。”
“所以这首战之功,某就不谦让了哈。”
朱桓还是微笑着,看着陈武,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见对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陈武还要继续说,但是看着朱桓的表情,突然欲言又止,看了朱桓半晌,才不得不否定自己的想法:
“休穆,你小子一向聪明,该不是憋着什么坏,等着看某的笑话吧?”
“连功都不和某争,这绝对有问题!”
陈武越想越不对,朱桓他还是了解的,打起仗来不要命的主,对待士兵比对亲儿子还好,这样的人会放弃首功?
朱桓见状,反问道:“子烈以为,这西征第一战,该怎么打?”
陈武想也没想,下意识道:“这还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