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雄的大弟子蒲康接待了张明。
“军师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蒲康一边奉茶,一边问道。
张明微微一笑,询问道:“今日来此,是带我这位妻弟,想要寻一位擅长锻造兵刃的匠师。”
“不知可有推荐?”
“原来是这件事啊。”
蒲康恍然,却是摇头道:“实在抱歉,师父门下之人,虽然善于制造各种工具,可唯独不懂锻造,恐怕要辜负军师的美意了!”
“哦?”
张明眉头轻皱,略微沉吟片刻,又道:“那就算了,打扰了。”
说罢,张明便准备带着曹彰告辞离开。
突然,有另一名弟子不解问道:“大师兄,你不就擅长锻刀吗?”
“怎么......”
“你个瓜皮,莫乱说哈!”
蒲康大惊失色,再想去捂住师弟嘴巴,却已经来不及了。
骤闻此话,张明突然止步!
“益州方言?”
心中一个激灵,连忙拉住曹彰,回身问道:“不知这位匠师如何称呼?”
蒲康见躲不过去,只得憨笑道:“让军师见笑了,我虽然会锻刀,但是水平一般,怕误了军师大事,这才没敢说。”
“那个,军师千万莫要怪罪。”
这番谨言慎行的模样,再联想到此人之前的大智若愚,张明不禁更加好奇。
“你放心,你看我像是这么没有肚量的人吗?”
“而且我问此事,不过想给我这妻弟锻造把合适的武器,并非什么大事,你放心便是。”
听到张明这么说,蒲康才自报家门。
“益州蒲康,家中确有祖传锻刀之术,不敢自称精通,但也能锻造一二。”
“若是军师不嫌弃,康愿效犬马之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