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以及签字画押。
至于邯郸淳,此刻冷汗连连,瞠目结舌,再也不复此前的怒容。
“老先生,怎么说?”
张明呷了口茶,悠哉悠哉地问道。
扑通!
邯郸淳一屁股跌坐回了座位。
“老夫......老夫......”
这次,邯郸淳彻底低下了头颅,再无此前的嚣张跋扈。
对付邯郸淳这种色厉内荏的人,张明自然手拿把掐,毕竟这家伙年轻时就为了避祸,不远千里遁逃荆州。
他真要是那么有骨气,就该和朝廷共存亡,至少还能博个铁骨铮铮的名声。
“老先生别怕,说起来,我和曹丞相实是翁婿,还不至于撕破脸面。”
“我有一个办法,可让老先生体面离去,不知老先生可愿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