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付张明,蒯越又有些信心不足。
他想了想,说道:“主公,如今之计,持久战是最有利于我们的。”
“马上就要入冬,刘备以半郡之地,养活数万兵马,肯定困难重重。”
“只要熬过这个冬天,来年开春后,我们出兵,就算不能获胜,也能影响他们的春种。”
“如此一来,刘备军早晚缺粮。”
“到时候他是想离开,还是想依附主公,不都凭主公一句话吗?”
刘表沉思片刻,蒯越之计,的确是老持谋国之策。
并且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于是问道:“异度,万一那刘备主动进攻呢,你知道的,张明......”
蒯越微微一笑,心里虽然很怕,但嘴上可不能认输。
“那样就只会加速他的灭亡!”
“新野有文聘镇守,加上之前逃回的士卒,也有三万之众。”
“以文聘之能,新野之坚,只要坚守不出,别说张明了,就是张良复生,也只能损兵折将!”
听到蒯越这么说,刘表终于安心了不少。
“异度,老夫现在能依仗的,只有你了。”
“黄公和庞公那里,也有劳你,帮老夫多盯着点了。”
说完,挥了挥手,示意蒯越退下。
等蒯越刚刚离开厅堂,就听到里面又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咳嗽。
“唉,主公这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呀。”
“这继承人,也该提上日程了。”
当天晚上,蒯越正和蒯良商议继承人一事时,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回襄阳后昏昏沉沉一个月的蔡瑁,终于清醒,并第一时间登门拜访。
为了让蒯家也同意出兵,蔡瑁不惜让出荆州第一世家的位置,割让了不少产业。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