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是他或者安然他们做的,他们没这么闲。
他没有做过,也懒得跟对方解释。
但纪林苏阴阳怪气的笑,却刺激到了对方,他变得越发激动起来,唾沫横飞,一味指责纪林苏。
“好哇,果然是你,你的心思也太歹毒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被人指着鼻子骂,纪林苏眉头一动,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毫不客气的出声:
“怂货、孬种、窝囊废,你在狗叫什么呀?现在知道搁这狗叫了?
刚才你心爱女人被人当牲口一样拖走的时候,你敢上去帮她说一句话吗?你生怕自己被她连累,被河伯迁怒,怕是巴不得和她撇清关系吧?
怎么,不敢面对强者,只敢挥刀向更弱者?骂你畜牲,都是抬举了你。”
纪林苏最看不上这种男人。
若是有血性有担当,大不了冲上去殊死一搏,两人双双殉情,那样纪林苏还赞他一句好汉。
可现实是,恩爱时甜言蜜语,山盟海誓。
一遇到事情,权衡利弊后,就立马撇清关系,并且还要伪装出深情人设,打着爱的名号,表现自己的痛苦。
——她失去的只是她的生命,他失去的,可是他的爱情啊。
太典了。
“你!”李郎被纪林苏戳中痛脚,气得眼前发黑,头脑发昏。
他无法反驳,因为对方说的,正是他的心中所想。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眼睛狠狠瞪着纪林苏,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似的。
哒哒哒……
不远处,传来一阵木棍拄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
巫祝婆、赵官老爷、李乡绅三人姗姗来迟,来到了开阔的凤鸾台前。
李郎猛地扭头,神色激愤,语气慷慨激昂,大喊道:“我要告发这个女人,她在选妻仪式前